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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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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日常生活吐槽。

今天英語課老師讓給自己起英文名字。

……不要管我這個跟小學三年級寫日記一樣水平的開頭!我們要註意下文!下文!

然後,我就不知道自己該起一個男孩子的名字呢~還是一個女孩子的名字呢~

……突然這個時候好疑惑自己在學校究竟是怎麽上廁所的啊!上的是男廁還是女廁啊!果然小說裏面的主人公就不會負責吃喝拉撒睡了是吧!

囧TZ。

好吧,那讓我們先來說說一個被我們遺忘了很久很久很久的人物:

川端凝。(忘了的人回頭去看87章。不說了,說多了全是淚……)

他的英文名字是:瑪門(Mammon。古迦勒底語,意思是財富。在新約聖經中使用,是錢的化身)。

雖說這麽難記拗口的名詞虧他這個愛打群架的小家夥能想得出來,不過,果然應征了一句古語: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少女情懷總是詩……

呃……

雖然也有可能是葬禮詞одо。

“喲……很愛錢殿下出現了?”我涼涼地問。

“瑪門。”他板起臉,鄙視混合著無力的看著我說,“你再這麽叫我會生氣的。”

“……你的名字確實很愛錢。好吧,那換一個,那個暴力狂殿下。”

“越前。”

“我在。”

“你不能因為愛戀我,卻得不到我就遷怒。”

“凝,我的親愛的,請拿起你的削筆刀,殺了我。謝謝。”

禍不單行。

中午午休,我在尋找一處安靜的可以午睡的地方的路途中,不小心路過了車棚,然後,一不小心,我來了個伊人回眸——

很愛錢的暴力狂王子殿下,請問,你們還要打多久?

一敵四,看上去對方像是外校體育系專業的。

臨危時刻,“瑪門殿下”絲毫不慌神,當機立斷就著躺地的姿勢腰部一個使力淩空飛起雙腿,狠狠地將要撲上來的那個人踹飛出幾米遠,趁著其他人躲避的空閑,飛快地跳起來,拳頭揮向離他最近的那一個,回頭擡腳給前面的高大男生□要害毫無收攏的一腳,隨即轉身準確無誤的抓住那個手持鋼筋管悄悄靠近的人手中鋼筋的另一端,快速一抽——

“啊啊啊——!!!!”

我感覺我的臉頰和那個被抽中的男的一樣在抽動。

黑色的頭發碎碎地遮住雙眼,從發隙中隱約可見的如明亮珠寶一般深邃的黑眸。

走進車庫,首先看見的就是那個家夥半彎著腰,靜靜地深呼吸的樣子。

或許,這眼角帶傷,身上沾著灰的狼狽德行,在那些崇拜硬氣男子漢的女孩子們眼裏,是“男人的狂野”也說不定。

……

不過,我還是想說,其實明明是狼人變身之前的特定姿勢。

“……”我黑著臉看著他還摸了摸自己的錢包看有沒有掉。

你果然是很愛錢啊……

架著他去醫院(當然某人喊了一路的不要不要引來無數同仁詫異的眼光)的時候我不得不感嘆道。

瑪門這小名字起的多好,多貼切。比我那個德芙(沒錯,就是Dove!)起的實惠經濟得多啊!

關於日本黑社會的普及——咳咳,那啥,平民化程度,基本可以這樣子看待。

真田家。

真田家的家主真田弦右衞(衛)門,正陰沈著臉,單獨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周身散發著一種王八之氣(……爺爺我對不起你!)。

他的左手邊,真田奶奶,笑瞇瞇的喝著茶。他的右手邊,真田弦一郎,一臉山雨欲來樓先倒(這是什麽措辭!)的表情在一邊糾結著。

我和真田媽媽優哉游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啊!)的坐在真田奶奶的下方吃著茶點,其樂融融。

……聽說今天三堂會審的主要對象是真田爸爸?而且好像是因為他順手(什麽叫順手!)坐了一輛印著“警廳”字樣的順風車回家了?

聽見真田爸爸進屋的聲音,其他四個人都將目光投與他身上,很快地,真田奶奶微笑著地重新投入茶道中,真田媽媽甜甜一笑:“好久不見,親愛的~”

……瞬間,我敢肯定真田爸爸體會到了“心花燦爛”與“心如死灰”的糾結感!

……前者來源於真田媽媽那天使般的燦爛微笑,後者來源於真田爺爺那殺氣騰騰的黑臉。

真田爺爺一言不發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兩三步跨到真田爸爸面前,真田爸爸只來及驚呼一聲就被爺爺下手不輕地摁在沙發上,熟練地從他的口袋中摸出一把小銀槍,兩三秒過後,或許是打量了一下,被摁得兩眼發黑的不敢動作的真田爸爸聽見一聲槍響和玻璃破碎的聲音,然後是金屬摔到地上的抨擊和滑動聲——

“我告訴過你不下十次,慎吾。”

真田爺爺冷漠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如果你決定將保險拉開,就將子彈送進敵人的腦袋裏。而不是開著放回去,等著它走火,打爆你身上的任何一處——”

無辜背對著案發現場裝作鎮靜喝茶的我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真田爸爸估計依然保持著被摁住的姿勢,腦袋嗡嗡地響沒有反應——猜的。

對上暴怒中的真田爺爺,我也會嚇得兩腿一軟雙眼一抹黑啊!

“我警告過你,離那些官方人員遠一點。”真田爺爺放開他,重新坐回沙發上,垂眼,居高臨下地說:“從前有一個警督手冢國一(等……等等!手冢國一!那是誰!和手冢部長什麽關系!),已經和真田家糾纏不清(這是什麽用詞!)差點出事,現在,你竟然還敢去招惹他兒子手冢國晴(我勒個擦我是趕上直播了嗎!這是兩代人馬上就要到第三代人的紅果果的JQ了嗎!)!”

真田奶奶溫柔的咳嗽了兩聲,看了看真田爺爺,又看了看我,笑了一下。

“越前龍雅。”

結果爺爺估計會錯奶奶的意了(這是什麽夫妻間的默契),點了我的名字,還疑惑的看了奶奶一眼,意思是說有什麽事快說。

忽然被叫到的我下意識挺直背,張張嘴剛想狗腿地順著爺爺的話隨便說兩句應付了事,結果猶豫了半天,嚅喏吶喃:“……我好像說不出來什麽能插得上嘴的話。”

一邊的真田弦一郎(一家子真田誰知道在叫誰啊!)挑了一下眉。

我瞥了眼弦一郎,撓撓頭:“好像從小我媽教我的是不要和小混——呃,黑社會玩……沒說過不讓和警察玩……”

真田眾:“……”

我:“於是,我該怎麽說——‘黑社會就要有黑社會的自覺,所以叔叔,珍愛生命,遠離警察?’?我說,你們——我是指我的三觀會不會太離經叛道了點?”

弦一郎居然罕見的點點頭:“說得好。”

我:“〒▽〒(死定了)……”

他淡淡地說:“遠離黑手黨,那你以後就不能上我和藤原的車了。”

我:“……”

你以為這事兒完了嗎?

圖樣圖森破!

第二天,手冢家的到我們家裏來做客了!

我不明白我應該強調“手冢家的”還是應該強調“來做客的”!

回來將車停到車庫的時候,我在車庫裏看見了另一輛車,繞著轉了一圈,發現是鈴木超級維特拉這種並不炫富的中型越野車。

一般情況下來說,喜歡越野車的人更註重內在,性格也更陽剛更豪放,註重安全,有責任感。

可問題是今天來的人到底是誰啊?我要不要回避啊每次撞見了他們都會一臉了然的對著我和弦一郎銀笑嘿嘿嘿黑你妹啊!老子和他是純潔的男女關系啊!

這麽琢磨來琢磨去,我忽然就發揮了傳說中女人的第六感,直覺可能這次來客見面會有一些不妙。

結果一進屋,爺爺對面的沙發上坐著的三個人,我停在門口,有種想拔腿轉身就淚奔的沖動——

啊哈哈哈哈哈。

傳說中的客人他竟然是個熟人啊……

真是,棒、極、了。

聽見了開門聲,大廳內所有人都忽然終止談話,將註意力放在杵在門口一臉“世界末日其實是真的而且就在明天”式扭曲表情的我和我身後不知道表情如何的弦一郎身上。

三人組中間那個青年人正笑得眼瞇成一條縫對著我身後的真田說:“喲,孩子,好久不見。”

爺爺一言不發地坐在沙發上,臉上雖然沒什麽表情,但是那像銀針一樣嗖嗖的目光說明了此刻這位——爺爺的心情也不算太好。

我想,起碼得硬著頭皮打個招呼吧。

可是坐在不認識表情一臉嚴肅的老爺爺和不認識表情一臉和藹我勒個擦哦表情反差好大啊的二人組邊上那位和那個老爺爺一樣冰山冷面的手冢部長是怎麽回事!還有那個穿著警服掛著無數閃亮徽章和自己孫子一樣冰山臉一臉審視的看著我的老爺爺是怎麽回事=口=……

於是嘴角抽啊抽,最後從我嘴巴裏擠出來的是——“爺爺,我記得您說過不可以與公務人員有過多的來往。”

“……”

“……”

“……”

("▔□▔)/("▔□▔)/("▔□▔)/(大冷場)我我我……我剛才說了什麽!

尷尬沈默後,唯獨真田爺爺沒有一絲尷尬的意思,玉皇大帝似地指了指某空著的沙發,示意我和他乖兒子入座。

我老老實實一屁股坐結實了。

他指了指對面的掛滿勳章一臉面無表情的老頭,黑著臉說:“手冢國一,”說著頓了頓,嘴角幾乎不可見地抽了抽,“你可以叫他手冢國一爺爺。”

對面那個爺爺很是嚴肅的看著我,嚇得我急忙咽了一口口水,調整好表情甜甜的叫了一聲“手冢爺爺。”

“這位是手冢國晴,是手冢……爺爺,的獨子。”艱難的擠出來了“爺爺”兩個字,真田爺爺面色鐵青的示意我看著中間那個超級和藹親切的青年人。

任誰在一屋子面癱中間一直保持著“嘿嘿嘿”這種笑臉的人都超級了不起好吧!

我滿含尊敬的喊了聲:“手冢叔叔。”

果然真田家和手冢家有JQ的是吧!為什麽全部的祖孫三代都是除了中間的那一代之外別的都是面癱啊!中間的那一代還是好歡樂的樣子啊!而且每一代都有著難以言喻的糾纏牽掛啊!馬上我就可以去拍《愛你三生三世三代同堂》了好嗎!

真田爸爸坐在我旁邊的上位,一臉殷勤地說:“聽說國光和弦一郎以前一直都很熟,現在好像也認識龍雅哦?”

真田臉黑了,我臉綠了,手冢面無表情淡定的回答道:“是的,真田伯伯。”

“我說國晴,你兒子真是不錯啊,看看這粉嫩粉嫩的,哪像我的兒子,嘖嘖。”說完嫌棄地搖了搖頭。

我內心:o(*≧▽≦)ツ┏━┓(拍桌狂笑])

手冢部長就是手冢部長,寵辱不驚地點了點頭:“過獎。”

手冢爸爸順溜的接下了下一句,就像是早就排練好了一樣:“哪裏呀,還是你們家的孩子長得好,多有氣度!姑娘也找的不錯,又早又好!”

我“哢”的一聲口水嗆到嗓子裏了,咳了半天,真田還幫著我拍了一會兒順氣。

又早又好,你怎麽不說又快又硬呢!而且話說你怎麽能認出來我是個女的了(你還驕傲了是吧!)!

“不是啊?”手冢爸一臉驚訝,“那啥,正好,三個孩子都在,一起玩玩兒唄!”

於是其實這是相親現場對吧……

如果,您在生命的旅途中,不幸的遇見了什麽蛋疼的事情,請捂緊您的蛋,俗稱,蛋定。

然後,我們三個就在屋後的小花園裏面淡定的坐下了。

“……你的手臂怎麽樣了?”最先開口的居然是真田,一開口他就直奔主題看向手冢的手臂。

手冢還是那副寵辱不驚的樣子:“啊,最近就要去德國的一家綜合醫療所去看病了。”

早就知道這個消息的我自然風平浪靜,難為真田還楞了一下。

“手冢。”他最後壓低了帽子四平八穩的說,“本來還想說打敗你的只能有我一個——不過好像說晚了。”

“啊,那還真是抱歉。”手冢還是那張撲克臉。

“所以,”真田擡頭沈穩的凝視著他,“等你手臂治療好之後,我們在決一死戰吧!”

臥槽決一死戰你們倆是要鬧哪樣啊!像四阿哥和十四阿哥一樣相愛相殺嗎!

手冢也擡起眼,目光清澈而且銳利:“好!那我也要奉陪到底!”

我在旁邊涼涼的喝著茶,目光悠遠的……

在看風景。

淚目啊這兩個人坐在這裏完全插不上話壓力好大啊!就算每個人不是沈默就是只說一兩句話我也感覺氣氛好詭異完全不是我能介入的了得啊口胡!

小劇場:

槽點全開的時刻。

後面統一為越前龍雅所說。

“那麽,重新認識一下,越前。我是青學網球部部長,手冢國光。”

“……我為自己代言?”

“越前!你丫的我幫你把作業抄好了還不快說點什麽!”

“……不客氣?”

“(嚴肅)越前,你覺得……身為一個完全沒有女性特征的類男性生物,你還需要裹胸裏面的那些東西嗎?”

“……為了,分清正反面?”

“越前,我的女朋友不喜歡我送她花怎麽辦?”

“那她喜歡,草?(略邪惡)”

“我勒個擦的!誰快來救救我!語文題一大題說:分別填上適當名詞:淺粉色的xx,湖藍色的xx,翡翠色的xx,橙黃色的xx,紫金色的xx,赤朱色的xx……我發揮想象力仍然捉急,跪求大神幫忙解答啊!”

“(淡定的)酚酞、硫酸銅、硫酸亞鐵、甲基橙、高猛酸鉀、氧化鐵……”

“那個,越前同學,您對於您不及格的這門古日語……怎麽看?”

“……能說臟話嗎?”

“哎哎哎,我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你們說這個‘情誼千金不抵胸脯四兩’裏的四兩到底是個什麽罩杯啊?”

“(果斷拿起了筆紙開始演算)四兩=200g,那麽一個rf的質量m=100g,人體rf密度按人體脂肪密度(0.79g/cm3)算,則一個rf的體積V=126.6cm3,將rf的形狀近似成個半球,1/2*4/3∏r3=126.6cm3,求得rf的半徑r=3.92cm,上下圍的差值近似成兩個橢圓的周長之差,橢圓周長公式為L=∏(a+b),其中兩個橢圓的b值相等,a值的差值就等於rf的半徑r,求得ΔL=∏r=12.3。

按照罩杯的劃分AA約7.5cm、A約10cm、B約12.5cm、C約15cm、D約17.5cm、E約20cm,解得:胸脯四兩……其實也就是個B而已,也就是說情誼千金還抵不過個B啊~”

“……槽點太多你等我想一下從哪裏吐槽開始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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